污文小说胖帅洪金宝在线阅读由李凉提供
八旗小说网
八旗小说网 玄幻小说 总裁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科幻小说 经典名著 军事小说 网游小说 校园小说 重生小说 官场小说 综合其它
小说排行榜 架空小说 灵异小说 短篇文学 竞技小说 推理小说 武侠小说 同人小说 耽美小说 言情小说 仙侠小说 穿越小说 乡村小说
好看的小说 夫妇乐园 收养日记 都市奇缘 幸福宝玉 娇妻呷吟 銹母攻略 碧栬江湖 红楼椿梦 拯救人凄 灰色黎明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八旗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胖帅洪金宝  作者:李凉 书号:40904  时间:2017/9/17  字数:14965 
上一章   第六章 欢喜教    下一章 ( → )
  只花半个更次时间。

  他已潜入雪花庄,并找到是枫林的幽雅古宅。

  林树株株,月影西斜,偶尔传来夜鸟悲鸣在初秋深夜里,隐现一股凄清悲凉意,哪见得着半个人影?

  “花贵如给我出来!”

  为顾及不想惊动附近住家,洪金宝虽未尽全力喝吼,却也吊高声量,足可传遍整座枫林区。

  没反应,只有鬼泣般淡淡回音反传。

  洪金宝连喝数次,已抵古宅院,他立即找向上次温柔地点。洗澡木桶已摆正,周遭烛台亦恢复原位,看是那花贵如曾经回来过。

  他又叫了几声,还是没回音,只好将烛台点亮。火光照处,四周空空旷旷,还是找不出蛛丝马迹。

  “我就不信你不回来!”

  绿帽顶心理使得洪金宝卯起劲,非得等到人才甘心,遂倒在木桶旁,存心卯在这里守株待兔。

  他耳听四方,眼转八方,想在最短时间之内找到任何线索。

  然而分秒不断流逝,佳人仍是芳踪渺然,或许折腾一夜太过劳累,竟不知觉中睡着了。

  待他觉得耳中传来轻轻呼唤声,张眼望去,竟然红纱帘帘,香气人。那花贵如不知何时已伏在他身上,撒娇般地逗着他耳朵。

  “走开!”

  绿帽心理使得洪金宝极端厌恶,一掌将她推开。自身站起来,始知天色已大亮,眼前这位美女显得特别红眼。

  花贵如被推的莫名不解:“宝哥你怎么了?”虽然还是一袭红衣,却非昨夜透明红纱,她收敛许多了。

  “这种事,你还来问我?”

  “到底发生何事?”

  “少再装蒜,你昨晚跑去哪里?跟着人家大跳衣舞,过不过瘾?”

  “我没有…”

  “还说没有,是我亲眼看见,谅你也赖不掉!”洪金宝斥道:“在寒山寺,还有堆大火,你舞的可得很。”

  “若真如此,你当时为何不叫住我?”

  “我哪没叫?我还想杀了你呢!可恨那些臭和尚挡住我,否则哪容得你狡辩余地!”

  花贵如出一股凄怨:“这么说,我现在无论做任何解释,你是不会听的了?”

  “事实就是如此!”

  花贵如叹息:“好吧,就算事实如此,你要如何对我?你当真想杀了我?”

  洪金宝突而愣住,若在昨夜,他或许会气愤杀人,但经过一夜消磨,此时又无爆炸强烈火药味,再加上花贵如一副楚楚可怜模样,自己的确喜欢过她啊!现在怎生下得了手。

  他恨道:“早知你是如此女人,又何必前来惹我?”

  “我对你是真心的…”

  “住口,真心的玩我是不是?”洪金宝怒眼斥来:“你我,到底为了什么目的?你们那又是什么帮派教?是真心的,就全部老老实实给我说出来!”

  花贵如含泪泣:“你变得好快…”

  “是你变得快,不是我在变,你根本一开始就在利用我,玩我。我洪金宝不是提不起放不下的人,你还是老实说,只要事情跟我那慕容寒雪毫无关系,我可以放你一马,以后各走各的路,再无瓜葛。”

  “宝郎,你真的变了…”花贵如弃妇般幽怨,和已往妖简直判若两人。

  洪金宝冷目瞪向她,狠下心来想抛开感情困扰。然而想起那夜绵,他还是暗叹不已。但想自己被玩得如此凄惨,他还是不肯软化。

  “好吧,你既然一直误会我不忠,我们再交往下去也是徒增痛苦,”花贵如咬咬牙,强忍泪水,也有了决定:“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并非你想像中的那种放女人,我也发过毒誓,一生只跟一个男人交往,当他背叛我时,我会取他性命,否则我就自杀!”“少来,这一套唬不了谁…”

  话未说完,洪金宝顿觉两缕劲风袭来,肩一麻,整个人已僵住不动,他吓着了:“你点我道?”

  “不错!”花贵如目杀机:“背叛我的男人,只有死路一条!”

  媚态又起,身走向洪金宝,伸手摸向他身躯,轻媚一笑:“可惜你空有一身强健体格,现在却要死在我手中,我只要轻轻一指,点向你背心命门,神仙都救不了你。”

  手指摸向背脊打转,生死即在一线之间。洪金宝不急出冷汗:“你敢?”

  “我会不敢?”花贵如笑道:“对负心汉,我从不留情,何况你也未免知道太多,我想你该向阎罗王伸冤啦!”

  掌劲就要吐出之际,花贵如猝而见及外头金光一闪。洪金宝已从生死关走了一遭,他还是硬嘴直骂你敢,只是两眼已惊吓眼神。实在挨不了死神威胁,正想改口祈求有话好说之际,花贵如则先一步软了语气。

  “真是冤家,我实在下不了手。可是你为何那么狠心呢?”花贵如语气又转哀怨:“你到底要我如何,你才会相信我是真心的?”

  洪金宝暗呼好险,声音仍冷漠:“除非你把一切说出来,我或可考虑原不原谅你。”

  “有什么好说的?…”

  花贵如幽怨叹口气,感伤地走了。独留洪金宝僵在那里焦急直叫:“喂,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管啊!我没被你杀死,也会活活饿死啊!”没人理他。花贵如则是走向那金光闪闪处。

  在枫林一角,阳光较亮处,昨夜那白眉喇嘛已立在那里,金光来自他脖子上的金环。花贵如见着他则一敛放形态,改为敬神般虔敬拱手。

  “师父您有何指示?”

  “他有一副好身材,留他一命。”

  “他?”花贵如不解。

  “身材也能救他一命?”

  “不错,我自有理由。”

  白眉喇嘛道:“他瞧见了我们一切,可能会宣传出去“也该到摊牌时刻了。”

  “徒儿不懂师父留他原因?”

  “因为他的身材。”

  “他身材?”花贵如甚是不解:“汉人作,本朝诸侯又争相内斗夺利,实在须要成吉思汗重现以吓阻想谋反者,并且借以团结本朝上下。这小子身材简直跟成吉思汗一模一样,如再留长须,必能唬住所有人,留他一命,自是上策。”

  花贵如闻言为之恍然:“原是如此,可是他并非听话之人,将来恐怕不易驾驭,国师何不另找他人?”

  “找得着就不必找到现在了。”

  白眉喇嘛道:“是有胖子比他胖,却胖得凸肩凸手,根本看不出结实肌,更何谈想冒充征服天下的成右思汗。而且这小子虽胖,动作却是一等一灵活,只是武功技巧欠差,若假以时训练,说不定他真的比太祖的武功更霸道,我决定用他。”

  “师父可想过,他可能是屠龙真人传人?”

  白眉喇嘛冷冷一笑:“我早想会会这中原第一高手,可惜他却遁入山林。若能从这小子身上了解屠龙真人功夫,为师岂不更有胜算机会。你照着办事即是,一切后果,为师自会处理。”

  “徒儿遵命。”

  “好好侍候他,这个人并不笨,他只是对江湖事一知半解,必要时,可以告诉他一些真相,例如说:暗示他将可当成吉思汗,他会相当在意。”

  说完此话,白眉喇嘛已返步离去。

  对于这位武功高强,地位甚至比皇上还崇高的护国法师,人称三环佛陀喇嘛头子,花贵如只有恭敬而从命的份。

  待送走佛陀之后,她反而有股莫名想笑之感觉,自己本是玩男人于掌中的大郡主,没想到却为了这假成吉思汗而得虚情假意去巴结人家,然而国师命令自有其用意。为了元朝江山。或许真的需要他出面镇呢!

  “好吧,反正玩多了,也该学会侍奉男人,否则我岂不真的成了婆妖妇?”

  心里有了调适,她已做好准备,边走边想着如何向洪金宝讨好及解释。

  鸿福齐天的洪金宝却不知在阎王殿里走一遭回来。

  他若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胖而救了自己一命,不笑肠肚才怪,但闻背后又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地又斥向花贵如:“是你先对我不忠,我自有权利不跟你交往,你干嘛反目成仇,这是人类的行为吗?”

  花贵如幽怨轻叹:“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真的…否则我现在又何必如此痛苦,受此感情煎熬,宝郎,你给我一个解释机会好不好?”

  洪金宝但闻她语气变了,心想这条命大概捡了回来,说话声不由硬多了:“谁不给你解释,只是你不肯说。虽然我不想再看到你,却还想了解你们在搞什么把戏。这跟感情是两码子事情,我志在查出慕容寒雪的种种,只要你有答案给我,说不定我会暂时原谅你。”

  花贵如闻言面,随即勾向洪金宝脖子,亲腻地吻向脸颊,那少女体香袭来,老叫洪金宝想入非非,不得不赶快想起她放的一面,借此找理由排斥而不受惑。

  花贵如瞧他反应,不暗自得意在心里。表情仍是幽怨:“谢谢你给我这机会,我什么都说,只要你能原谅我。对不起,我怕你听不到一半就走了,那误会将更深,所以我暂时不解开你道;直到我说完,你能原谅就原谅,不能原谅,我还是会放你走的。”

  把洪金宝放坐于地,让他较为舒适,花贵如则靠在他左侧,亲腻得像对情人。洪金宝在肌肤接触下,不又心猿意马,呼吸为之急促起来。

  花贵如这才说道:“不错,昨夜那人的确是我,但宝郎你不可依此就说我是之人,因为那是宗教仪式啊,当时我们心清如镜,绝不是你所想的那般糟。你懂吗?那是本教的仪式,何况我也没有全,我里头还穿了肚兜,一定是你相隔太远看错了。我真不是那种人,我可以发誓,如果我是娃,叫我不得好死。”

  “那些女的又怎么说?每个都光着上身跳,这是什么教?”

  在花贵如一脸保证贞之下,洪金宝态度似开始软化了。

  “不要怪她们,宗教是祟高的,不沾一丝念。”花贵如道:“我们修的是密宗欢喜佛派,祟尚天地合一,男女一体,就像婴孩出世,是赤不带一丝念。也只有突破这种心魔才能达到无我境界。其实在我们看来,男体、女体都一样,根本毫无别差异,只是空型罢了。”

  对于因守教的牺牲,洪金宝倒勉强可以接受,冷目瞄了又瞄,还是那句话:“你没有骗我?”

  “我不是发过誓了?”

  “为何穿喇嘛衣服?你们是蒙古种?”

  “其实蒙汉早就通婚,你又何必太在意这些呢?”花贵如道:“我们是属于喇嘛另一派,但绝对是好的那一派。”

  “谁知道?”洪金宝冷眼勾瞧;“占据寒山寺又为了什么?”

  “没有啊,只是接收过来而已。”花贵如道:“就是仪式举行也是十五月圆那天晚上,其它时间一切都跟往常相同,你这问题问倒我了。”

  洪金宝想想也对,当今元人当政,喇嘛权大势大,要接收那座寺庙简直易如反掌,何况是有名的寒山寺,看来自己该先打听有关小雪子之事再说。

  “你叫我查慕容寒雪,不只是为了朋友而已吧?我是说,他以前真的跟你交往过?”

  真的啊,否则我怎会要你帮我的忙。”

  “那你跟他…”瞧这小货,洪金宝老是不放心。

  “只是认识而已啦!”花贵如娇声一笑:“他不是有一阵子常来寒山寺?我们就在那儿认识,让你感到意外吧?”

  “是意外。”洪金宝道:“他跟你说过什么?特别有关修行之事?”

  “有啊!”花贵如道:“他曾提过要到九宫山修行,就此一去不回头,过不久就听到他死讯,实在可怜!”

  “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慕容家一向是你们喇嘛眼中盯,你们会安然让他走出寒山寺?”

  “你误会了!”花贵如道:“其实我们喇嘛亦分数个派系,并非每派都喜欢逞强好斗,我们这一派强凋和平处世,根本不会无故找人麻烦,更不可能找慕容寒雪麻烦,又怎会为难他呢?”

  洪金宝暗道:“都是你的话,谁知是真是假?”

  然而瞧着她这楚楚无辜眼神,老是能融化自己想法:“好吧,我就相信你,你待要如何处置我?”

  “你原谅我了?”花贵如欣喜若狂,把爱人抱得紧紧,爱的火花就快燃起。

  洪金宝是觉得心,但他仍在乎那种事:“我只是相信你,可没说原谅你。一个好好的女人去跳什么大腿舞?

  想到都不舒服。”

  “宝哥,那是宗教嘛…”

  “什么宗教不修,去修那光溜溜欢喜教?”洪金宝道:“是不是修到后来,出门都不必穿衣服,反正你已得道成仙,可以目空一切了?”

  “没那么严重啦!”花贵如窘红着脸:“那只在仪式时才如此…”

  “不必多解释。”洪金宝截口道:“我懂你的教,不过我却不敢想像我老婆在人家面前大跳衣舞的情景,咱们就到此为止,谁也不欠谁,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为了不愿再沉这妖女子温柔怀中,洪金宝还是决定早做了断的好。

  然而花贵如就是有一套,硬是腻着不放,还装出一副楚楚怜人模样:“宝郎别丢下我,我已经全部给了你,你怎生对我如此绝情呢?我要跟你走,我可以答应你退出欢喜教,从今以后不再参加那仪式。”

  “行吗?”

  “一定行,我是真心的。”

  触着洪金宝不信眼神,花贵如倚身过来,将他安倒地面,怨女羞中带媚,红就这么凑亲上去,嘤嘤咛咛还叫着搂紧我,一对旷男怨女就快化成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

  洪金宝本是坚持,但如此美女身,又极尽挑逗引,他已把持不住。

  花贵如见状,心知功凑效,这才不动声解开他道,自己装作怨妇小绵羊般任由壮男人搂抱捏。

  于是,水为之融,再也化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花贵如才从呻中醒来,她轻轻伏在男人身上,着爱腻声音:“宝郎,你相信我了吧?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不会抛弃我吧?”

  “不会…”情过后,洪金宝有些累,迷糊中,做此回答。

  “不会就好。”花贵如笑的更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永远侍奉在你身边。”

  “嗯…”“你累了吧?”

  “嗯。”“那,你先休息一下,我替你点早餐。”

  花贵如果真如贤良母,轻轻腻腻地将爱人摆个好姿势,让他休息,自个儿抓着一地碎红衣裙,也懒得罩在身上,就这么光溜溜走向大门,阳光照来,那身体散发着如剥笋般健康洁美光彩,她更出战胜一切笑容,只差没说了:“男人就这么回事,有什么摆不平的?”

  待洪金宝醒来时,已近中午。

  花贵如早变成贵妇般纯洁,连衣服都换成素白色,还摆了一桌可口小菜和稀饭在等待情郎前来享受美食。

  “对不起,不晓得您起的晚,早餐因此变午餐,只有稀饭,您要不满意,我再替您煮过。”

  刚睡醒,其实稀饭最开胃,洪金宝直道不必不必,坐下来就要大吃大喝,却被一旁笑媚眼神给吸引。

  他凝眼过去,总要找话题谈:“这真是你做的?”瞧她手指如小孩,指甲蔻丹连褪个都不肯,很令人怀疑她会做这些事。

  “当然是我做的。”花贵如两眼更眯神:“这里没人,难道会是女鬼做的不成?”

  “你倒有点像女鬼,专门骗男人。”

  “不来了,老是开人家玩笑!”花贵如嗲笑两声,替他盛稀饭:“女鬼煮的,你也敢吃?”

  “吃,当然吃,你是女鬼,呵呵,我是阎罗王啊!”洪金宝抢过稀饭,筷子都懒得用,张嘴咕噜噜,不到三口即把稀饭光。瞧得花贵如掩口直笑。

  “我看你像饿死鬼,哪有人这么吃法?”

  “谁说没有,成吉思汗喝羊不是用大锅子?”洪金宝耸耸肩头,大有太祖架势。

  花贵如就是为了这句话而牺牲相,忽闻他竟然口说出,倒省了自己不少口舌,当下着话头:“你自认为自己是铁木真?成吉思汗?”

  “有何不可,已经有很多人这么说啦!”

  “你不怕被杀头?”花贵如轻笑:“冒犯太祖,会诛九族的。”

  “我可没见过冒充太祖被杀头的人。”洪金宝倒是悠哉:“我要是真的变成太祖,谁还敢杀我?我第一个要杀就是那首先怀疑我的人。”

  “那,你应该改名铁金宝了,从此变成皇室后裔,我也可以变成皇后娘娘了。”花贵如笑的甚是动人。

  洪金宝亦是笑态可掬:“有机会的话再说,现在先让皇上吃个,天下可没有饿死的皇上吧!”

  “吃啊,还要练得结实,老实说,我就是看上你这强壮体魄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花贵如又腻过来:“你可不能减肥,否则我会很失望的。”

  洪金宝光打哈哈,他倒是刻意要减肥,否则不知如何去追女人。本来她是理想对象,但经过那场莫名奇妙狂舞,虽然她一直表示忠贞,然而自己心头总是无法接受,已把她贬为老婆行列之外,她说话的份量自是大打折扣。

  不过,维持着这亲密关系倒也不错,一餐饭老是绕着成吉思汗打转。洪金宝真以为自己当上了皇帝呢。

  喝下十三碗稀饭后,他终于有了食感觉。

  现在该是找理由暂时避开她,让自己冷静思考的时候了。

  “我准备到九宫山一趟。”

  “为什么?”花贵如稍紧张:“你要避开我?”

  “没这种事。”洪金宝认真道:“我兄弟生死未卜,我得赶去他出事地点查查线索,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安宁,你不是也要叫我打探他的下落?我可没忘记你代的任务。”

  摸着美人脸颊,花贵如好生受宠,甜然一笑:“我倒忘了,你说的对,是该查明小雪子的事,可是我可以跟你去啊。”

  “不行,太危险了,那地方,我没去过,随时都会出现危险。”

  “都是夫了,还分那么多?”

  “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不愿让你冒险啊。”

  “真的?宝郎你真好。”花贵如又腻了过来,像绵羊般渴望任何保护:“可是,你一人去,我不放心…”

  “怕什么,成吉思汗所向无敌。”洪金宝豪情万丈:“你等着好消息就是。”

  花贵如自然也配合着先欣喜,而后又出将别离的幽怨:“那,你何时要走呢?”

  “越快越好。”洪金宝道:“我一直认为有人在跟我做对,抢先机是在所必得。”

  花贵如叹息:“我知道,现在留你反而为难你了,可是分离总叫人难奈,我会等你早去早回。就以一杯美洒替你送行,希望宝郎此去一帆风顺。”

  方才顾着喝稀饭倒忘了那缸未开封的美洒,待花贵如斟于碗中,始知是玉冰烧,大漠人士最喜欢的酒味,凭添几许豪迈。

  洪金宝喝了它,也来段惜惜相别,待花贵如送至墙头他才翻墙离去,结束这段莫名畸恋。

  花贵如看人走远,笑容立即转为媚,看样子,这家伙是逃不出自己手掌心了。

  她笑的更为动人。

  “先生,算个命吧?”

  一位瘦小老头,高举着写有铁口直断白幡,一步一追赶地追着洪金宝。

  他灰发稍,胡须斑白,两眼却炯炯有神,很似乎俱有一眼看穿某事的算命眼条件。

  虽然目标是九宫山,但此事并非迫在燃眉,洪金宝并未急着赶路。只是他这成吉思汗的身材,跨一步就要算命老头追赶两三步的脚程,的确算得上快马一匹。

  一他听见声音,回头瞧瞧这位娇小得像小孩的算命先生,不带趣道:“你能算什么命?”

  “都可以。”有了回话,算命老头但觉生意将成功,顿时笑脸:“老夫号称李铁嘴,自是料事如神,不准免钱。”

  洪金宝看他说的如此有自信,不瞧着他那件,前本是画着太极图而现在却被改写一个大准字的算命长袍,倒是有趣起来。

  “料事如神?那你知道我从哪里来,要往何处?”

  “这…”李铁嘴凝目打量洪金宝几眼,随又瞧瞧前头路段,随即有了答案:“看先生脚中布鞋底部较厚,该是来自苏州那种多水地方吧。看您行步悠哉,又自习惯往远山瞧望,包袱也带的不多,可见先生必定要到附近某座名山,算算该是青的九华山,或者再偏深一点的九宫山,对不对?”

  凭着观察即能猜中,洪金宝不另眼相看,睁着眼睛:“有一套啊,猜对了。”

  李铁嘴满意持着长须:“小老头要是猜不准这些,又怎能替人看相,算命。”

  “那你不用算了!”

  “为什么,…”

  “因为你根本胡扯!”洪金宝有意逗他:“我根本不住在苏州,我是住在川境药王村,我现在也是要回巫山,鬼扯什么劲?”

  “怎么?…呢?…你…”李铁嘴结结巴巴,不知如何接口:“怎会?我明明看你从苏州出城?…”

  “你跟踪我?”洪金宝有了疑心。

  “呃,没有啊,不算跟踪。”李铁嘴赶忙解释:“小老头是跑江湖的,生意做遍全国,恰巧三天前也在苏州,曾看你出远门,后来我改搭马车,在陈家集下车,因为马车只走到这儿,只好改以步行,刚好又在此郊遭遇上您,有了一股故乡情,才过来跟你搭讪聊聊,小老头可懂规矩,哪敢跟人,会掉命的。”

  洪金宝想想也对,路上不只他一人在走,而且自己除了杀过那双煞的煞冷风之外,唯一的仇人大概只有煞了,她又是女的,根本和这算命老头扯不上关系,遂也放开戒心,轻笑道:“逗你的,我的确来自苏州?”

  “吓我一跳!”李铁嘴这才反惊为笑。

  “不过,这也不能算你厉害,因为你早看我走出苏州城。”

  “那来点别的,小老头必定不让你失望。”

  “你猜我这次去做什么?”

  “呃…”李铁嘴又自凝目瞧着洪金宝,不久,慎重说道:“看你时常留意过路人,你该是去寻人或找人的吧?”

  “寻人跟找人有何差别?”

  “寻人是不知那人住处,找人是有了地址。”

  “再请准一点如何?”

  “…看你要上山吧?…山上无定居,你是去寻人吧?”

  “猜对了。”

  “别老说猜。”李铁嘴满意直笑:“算命之术自有一套,十猜九中就不是猜了,而是靠经验,靠灵,这跟猜大有差别。”

  “好吧,算你有灵。”洪金宝倒信他几分,随又问道:“我能找到那个人吗?”

  “那就得卜个卦或测个字了。”算命先生瞧瞧四周,已近黄昏,乡城还远在天边,郊道两旁除了野草齐,已找不出落脚休息之地,面色稍苦恼,想赚个顺水银子都不容易。

  “测字好了。”洪金宝等不及想知道结果。

  “行。”李铁嘴立即笑颜顿开:“测字最方便了,是写在薄子上,还是地面?”

  “地面就行啦!”

  洪金宝随手折断芦枝,在地面写了一个大字,轻轻笑起:“就这个字啦,有没有希望?”

  “大字?…”李铁嘴哺哺念了一遍:“大则虚,虚则空,…你是要找一个人吧?”

  他把大拆开,自是一和人字而加以断测。

  “对,是一个人,怎样?找得到吗?”

  “不知他是生是死?”

  “我要是知道就好啦!”洪金宝道:“你看不出来?”

  “恐怕不乐观。”李铁嘴面有难:“大乃空,又是人字头上一把刀,他有掉头之灾,所以…”

  “所以你就不太敢说?”莫名听得友人不利消息,洪金宝心情并不好受。

  然而算命一张嘴,说破死无悔。

  李铁嘴但见客人不高兴,随又理出另一套解释:“不过,也不一定全是不利征兆,这大字侧看倒像人在走路,令朋友也有可能还活着。”

  “这不是废话吗?死活都被你说了?”虽是如此,洪金宝脸色好多了。

  李铁嘴干笑道:“断人生死特别伤天机,小老头不得不特别小心。说实在的,令兄弟可能还没死。”

  “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该从你在地上解释,大字既然浮在地面,自是生存希望大增,而且兄台看来福相天成,自能引福给令兄弟,此去自是吉多凶少,请多多放心。”

  “说的这么好听,你到底要我赏你几两银子?”洪金宝掏着口袋,真的要赏他。

  李铁嘴笑笑说道:“不敢贪财,实在是盘已尽,小老头又住在江陵村,若走路可要两天,兄台若能替小老头出个船钱,放江而下,不到明晨即可抵达,只不过半两银子就行了。”

  “坐船?”自从上次被船家笑话,又自沉一条船之后,洪金宝倒是对船有所负担,然而想想坐船的确舒服多了,他倒想再试试:“坐船,到九宫山可能很快吧?”

  “大概缩短一半路程。”

  “好啊,反正不贵,咱就搭船去。”

  于是两人说说笑笑,赶往乡村小市集,此处位于长江域,随处都有渡船,巧得很,刚好有一艘要往江陵村,两人就此搭上顺水船,还可省半两银子。不过洪金宝还是赏了船夫,毕竟自己一个人两个大,别人推划起来可要劲得很。

  船不大,却有木舱,里头置有简单茶几,还有象棋,洪金宝对棋艺并不,但船行水中,虽见山光水,但瞧久了也觉得无聊,遂和李铁嘴厮杀起来。

  一口气玩到午夜,两人但觉疲累,才弃棋,席地而睡。

  夜风袭来凉泌舒,两岸时有呜呜轻啼,船身微晃,处于自然幽静中,两人很快已进人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忽而闻及船家惊叫:“不好了,失火了!”

  连串极力踩跺船板声,跺得洪、李两人诧醒,但见木舱火光滔天,船家极力扑救。两人半身在外,半身在内,正慌张想逃出木舱之际,天空猝然来一排火箭,迫得两人赶忙缩回屋内。

  “不好,是刺客在暗算我!”洪金宝立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眼看大火已烧透木板,舱内直如火窑,就此下去准被烧死。

  他惊心动魄,扛起茶几就想往外冲,才跨三步,火箭咻咻来,硬将厚只两寸茶几穿,迫得他丢几倒扑船板,咻然几响,利箭不但划破那凸肿的背,还引带火苗烧了起来。

  “救命啊!”李铁嘴比洪金宝还惨,一身长袍已迸出火花,他再也躲不了,狂奔而出,直觉想求救洪金宝,手中神幡直直刺来,希望洪金宝能拖他一把。

  洪金宝但觉情势危急,拉他也是不及,情急之下,唯有发劲,一掌打得李铁嘴高空,掉落水中。

  他想如法炮制,然而岸边火箭更形凶猛来,得他弹身不起。眼看木舱倒垮下来,要被着,岂有命在,忽而想起自身体重自是沉船大利器。

  遂猛运真劲,如皮球般弹高几尺,猝又反冲而下,夹其超吨位体重,船只承受不了,一个裂打斜,轰然一响,沉了一半,洪金宝亦得以落水,逃过要命火劫。

  躲在水中,他还是闭气硬撑,深怕浮出过早,又引来第二波攻击。也不知潜了多久,直到闭气不了才偷偷浮出水面,那艘火船已沉,江面一片漆黑,唯有峰边不断有人喊叫,相隔数百丈,瞧不清是何人,但声音听来却像李铁嘴。

  “他已上岸,莫非没事了?”

  洪金宝小心翼翼潜近百余丈,始瞧清这人果然是李铁嘴,心神甫定,有如虚,勉强游到岸边,落水狗般地爬上岸。

  “你没死?好险!我们都安全过关了。”李铁嘴这才有了惊魂后的笑意。但随又敛起笑态,直往四周瞧去,急道:“歹徒不见了,快快逃!”

  洪金宝亦怕刺客去而复返,跟在李铁嘴后头,逃的比什么都快。

  “妈的,是哪号鼠辈,被我逮着,非宰了他不可!”洪金宝怨声不断。

  “原来你仇人这么多?小老头我差点跟你赔上这条命!”

  李铁嘴直道不值不值。

  “现在还有心情讨论这些,你不是说这里你?先找个地方让我躲躲,什么话也等天亮再说。”漆黑夜空,像掉入恶魔口中,随时有命丧可能,洪金宝赶快避开方为上策。

  “到哪里?…”

  “你家隐不隐密?天快亮了,你不是说天一亮就到你家?”

  “我家?要是歹徒再放把火…”

  “隐不隐密?”洪金宝喝着:“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李铁嘴被吓着,悚然点头:“在山间,还算隐密…”

  “那就快去啊!”硬着李铁嘴,两人随即改走山道,直往森林遁去。

  待找到那栋看来已有百年的古宅,已近五更天时分。

  这古宅几乎和庙宇差不多,落于竹林和樟树之间,颇为隐密。里头四合院格局,黑暗中仍见庭园置偌大二堆水缸,大大小小,圆圆长长应有尽有。杂草从水缸处窜出,有的比人还高,看来荒废不少时

  “这就是你家?”洪金宝颇为失望。

  李铁嘴点头:“我家本是制陶为业,到我手中却改行,又无弟子可接,已荒废多年,里头还可以住人,够隐密了吧?”

  洪金宝想不了那么多,立即要求找个地方躲人,李铁嘴倒好,找了一个像极大葫芦的窑坑,让他藏身。

  窑身四周本是泥造,却被烧得朱红,里头还置有木板、桌,倒能暂时栖身。

  洪金宝躲了进来,整个人顿时虚无力,倒在上,正想休息,但部正触及木板,顿时尖声唤叫,原是箭伤作怪,只好趴着休息了。

  “背极了,真是出师不利,一个照面就挂彩!”他后悔搭船,惹来一身腥。

  李铁嘴不忍,遂从墙角砖找出几瓶药:“抱歉,是我出了馊主意,害你如此狼狈,这里有点药,我替你抹抹,也好赎罪。”

  不等答案,已坐向头,也准备治伤。

  “现在说抱歉有啥用?”

  洪金宝斥笑道:“你这家伙,自己是算命的,连这大灾大难都算不出来?”

  “人有旦夕祸福啊!”李铁嘴干笑着:“何况算自己会天诛地灭,小老头不敢违抗天意。”

  “那你算我总行吧!”

  “你又没说。”

  李铁嘴倒上青色药粉于伤口,痛得洪金宝尖叫跳起:“这是什么药,这么利害?”

  “良药啦,今天敷,明天就好。”李铁嘴毫不客气又连倒几次,痛得洪金宝直咬牙龈,冷汗直冒。他方自歇手:“痛过了就凉,凉得舒服就睡一觉,起来什么事也没有了。”

  “这节骨眼里,我哪睡得着?”

  然而,这药效似是加了催眠药,洪金宝在念念有词中,直觉伤口渐渐转凉,凉往内,凉往奇经八脉,直若食鸦片般舒畅全身,不自觉地,他已沉腻其中而昏昏睡。

  “这药…真的很舒服啊…”话未说完,身体一软,留下一抹甜笑,已进人梦乡。

  待他醒来时,感觉上,仍昏昏沉沉,但痛楚已去了泰半。

  他想伸个懒,却发现双手像被什么东西住,动不得。

  “怎会?”

  更形用力,手腕却传来疼痛。当下惊醒过来,往手腕瞧去,他脸色顿变,曾几何时,自己双腕,甚至双足竟然被扣上黑脚镣手铐,被钉在墙上形成大字模样,心下惊骇不已。

  “糟了,一定遭暗算了!”他尖声大叫:“臭算命的,你敢暗算大爷,小心我踩扁你脑袋!”

  怒骂几声,得不到回话。

  洪金宝不疑惑:“莫非他也遭到暗算?”

  想及自己可能已入他人之手,不瞧往四周,可是那张还在旁边,屋壁仍是朱红色,仍在窑里没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又大叫:“什么人摆我道儿?敢做敢当,还当什么缩头乌?”硬想揪掉制,岂知全身酸软无力,根本使不起劲。

  嗔叫半刻,正担心若没人出现,自己岂非会活活饿死在此之际,外头已传来脚步声,他方自嘘口大气。

  人来了就好,至于人来了,结果可能更糟的后果,他倒没心情多想。

  人影一晃,娇瘦的李铁嘴已扮打得净亮立在门口。昨夜同是落水狗的窘状已经不见,他眯着眼睛轻笑着。

  “你醒来了?对不起,我去采药,害你受惊了。”

  “这是什么意思!”洪金宝晃着手铐:“干嘛把我铐起来?”

  “呃…我看你的伤口有化浓现象,看是中了毒箭,得想办法医治才行。又怕你走开,你突然神经发作什么的,所以才把你铐起来,免得你一走失,带来性命危险。”

  “你才神经发作!”洪金宝斥道:“还不快替我松绑!”

  “自是应该,”李铁嘴走了过来:“不过,我想,还是先替你除毒如何?”

  “解下来再除毒不成?”

  “我用的是针炙毒,可能会很痛,怕你受不了,所以,还请大侠多多忍耐。”

  “不除毒行不行?”洪金宝但觉自己服过灵丹妙药,只要加以时,该能自行解毒,若能不再受苦,自是尽量避免。

  “我也不清楚,你觉得伤口如何?如果不很疼,可能没关系,如果疼疼热热的,最好还是治疗的好。”

  没提及,洪金宝倒未在意,但一提及,注意力集中往部伤口感觉,顿时传来火热热有若毒蚁咬食,他眉头不由一皱:“好吧,快点替我除毒,不过要小心些,别得我太疼痛。”

  “我会小心。”

  李铁嘴笑的暧昧,随即捧着一大堆东西摊在上。乖乖,那针炙用针,有的竟然如铁钉,吓得洪金宝脸色跳着。

  “你这是什么针灸?用铁钉?”牛眼睁得比什么都大。

  李铁嘴还是淡然笑着:“那是备而不用,如果毒太强,小针是排不干净的,换上大针,很快即能见效。放心,我会看情况使用。”

  说话间,仍有捉弄意味,直摸着大钉,很似乎也想过过大瘾头。

  “你到底学过针炙没有?”洪金宝老觉得威肋太大。

  “放心,人说医、卜一家,我在针炙上至少有数十年功力,你试试就知道了。”

  李铁嘴将烛火点亮,先找一细针,轻轻烧向火焰,待针心发红,猝而往洪金宝肩井刺去。

  那像烙铁般刺痛传来,痛得洪金宝杀猪式的尖叫:“你想死啦,简直在用刑嘛,我不治了,快把针拔掉!”

  闻及淡淡焦烧味,他觉得自己像烤猪。

  李铁嘴一脸惶恐,急道:“不治不行,痛死总比毒死好,你多忍耐一下,痛苦很快就过去了。”

  手中还烧着三支热针,猝而又刺向前三处道,痛得洪金宝尖叫挣扎,泪水都快出来。直吼别刺,不治了。李铁嘴却不理会,刺得更形快速。

  “哇,刺错了,对不起,再来一次!”

  刺多了,我免失手,李铁嘴老刺不中,一支长针不停,这就像砍头,一刀落断倒也轻松,此时却如锯子慢慢锯向肌肤,那皮受残,血脉受烧感觉直如烙印打字般清清楚楚传向神经,那股预知恐惧直叫人骇颤得神经发作。

  “你这是干什么,要我老命是不是?”洪金宝果然神经发作,极力挣扎:“不准过来,我砍死你——”

  “多忍忍,马上就好了。”

  烙红尖针又是三支刺来,肌肤冒白烟,一阵惨叫如杀猪。

  “臭老头你敢——”

  又是两针。

  李铁嘴出一抹捉弄般残快,取出如钉子般尖针,烤着火:“这针下去就差不多了。”

  “你敢——!”供金宝眼看尖钉红了起来,全身为之搐冒汗:“我饶不了你——”

  哇地一声惨叫,尖钉当真刺向肥肚,哧地一声,白烟直冒,洪金宝呃地痛,差点晕死过去。  Www.BaQiZW.cOM
上一章   胖帅洪金宝   下一章 ( → )
江湖一品郎霸枪艳血妙贼丁小勾续妙贼丁小勾杨小邪发威奇侠杨小邪续李小小列传公孙小刀都市游侠海神
正在为您播放胖帅洪金宝在线观看由李凉提供,胖帅洪金宝结局在线观看完整版精彩,八旗小说网提供胖帅洪金宝精彩观看完整版在线下载,胖帅洪金宝最新章节由书友提供,《胖帅洪金宝》情节扣人心弦、跌宕起伏。